子们偶尔干点这种离经叛道的事,也没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两人于是没等夜色完全降临,就来到了这人说的小酒馆。
这位置非常特别,居然紧邻着斯图亚特皇家大剧院,但是,又不在剧院广场的正面,白天大门紧锁,晚上开小门营业,据说只给熟客“特别招待”,所以在这微妙的位置上,却没惹过什么麻烦。
桑德罗并没有想过,这种“特别招待”,很有可能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老板亲手端上了新蒸的“魔鬼眼泪”,只见一汪深潭一般的绿、还略带一点粘稠,装在烧瓶模样的容器里。
在“朋友”的殷殷相劝下,桑德罗短短二十分钟,两杯“绿酒”下肚,一股热意从胃里一直烧灼到天灵盖,意识就有了几分模糊,正合他的意!
这阵子,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都厌烦了,唯有这杯中物,能给被“抛弃”的人一点慰藉。
“好酒,有意思!”桑德罗舌头略有点不听使唤,发出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僵硬。
友人很是高兴,更加劝他在喝一点,自己也陪了半杯。但桑德罗不知道,这人的舌头下面早早含了一种从隆国买来的草药丸子,比他的承受能力可高多了。
谈笑间,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