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开,从没想过要问。
这时细细听他说了,还真是吃惊不小,原来宁染这一路纠纠缠缠,身后竟然是有这么一座大佛作保,难怪“香夫人”竟然任由他闯进了自己内宅,也不敢下杀手。
再往前想,刘大仁的一身本事不弱于赵燮,就连塔西的老船王奥纳斯也有心拉拢,当时赵燮就说过根本不可能。“天启”也始终只敢像苍蝇一样围着赵燮打主意,不敢动刘大仁分毫。
想必“天启”的高层早有人确知刘大仁的身世,谁想把这个太子爷拉下水,那才真是脑子进水了!
许宁染半躺在沙上,轻枕着刘大仁的膝盖,一头长放了下来,顺着他的膝头一直铺陈到沙上。她的面色看不出欣喜还是忧心,但是从见到刘大仁的那一刻起,哀伤和苍白终于消散,像阴霾终于被阳光驱散。
刘大仁微低下头看她侧颜和长长睫毛,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禁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许宁染微微抬起头疑惑看他。
“想到乐府里说的。”刘大仁笑说:“宿昔不梳头,丝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没想到原来这么好看。”
许宁染冷不防这军爷响当当的汉子,居然来了如此文艺又柔情的一出,脸上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