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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过来的人需要在机场附近住一晚上,外交方官员安排得很妥当,酒店大而舒适。当然,刘大仁是单独的一间,安排住房的名单上,也不可能出现许宁染的名字。
进了酒店,刘大仁径自大步往电梯走,目不斜视,脸色铁青,没有搭理任何人的意思。许宁染已经拔了针头,只好一溜小跑,跟在他后面,自己小小的行李还拎在刘大仁手上。
进了房间,刘大仁把那只旅行包往柜子里一扔,过去把饮水机打开,许宁染跟在后面关上门,怯生生地叫他:“大仁~”
如果是平时,听到这小小软软的声音,刘大仁的心都已经化了,但今天,他只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半点不想答腔。
许宁染走过去,轻轻依偎着他,他站得笔直,她不得不仰起脸来看他,轻声地问:“你怎么啦?”
她连他怎么了都不知道!还是说,根本她就不在意?
刘大仁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冷哼一身,挪开了被宁染依靠着的胳膊,冷冷地反问:“你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冷漠的语气跟宁染说过话,许宁染一下子心里就有些慌了,摇摇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清楚得很!”刘大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