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风儿满场乱丢,见了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奥纳斯,更是就没消停过。这是某些暴发户的恶习,在一部分同类同性眼中,搞不好还是荣耀表现,殊不知看在真正心智健全的人眼中多么无聊。
许宁染心中暗笑,这美丽而不安分的妙龄女,和大腹便便的暴发户,也不知道谁装饰了谁。
那女人起初还把许宁染当作一路人,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裹着范思哲小套装的另类“金丝雀”,但许宁染一开口进行商业翻译和协同谈判,立即是一番不可忽视的气场,老奥纳斯侧耳倾听的架势,也绝对不是暴发户对她的既炫耀又轻忽。
起初,这金丝雀还试图不懂装懂,嗲嗲地参与一下这场“社交”,许宁染发现她发表的那些毫无建树的“感言”更适合去跟她一样的人群里扎个堆儿,反而打乱谈话节奏,后来,就干脆不给她翻译,跟奥纳斯一起,非常默契地彻底把这个美丽的花瓶忽略了。
言谈间,另一个未来可能合作的大供应商也加进来,此人却是一个澳洲长大,回国投资的abc,很多新奇专业的观点,一时间三种文化算是交上锋了,就连许宁染也需要全力以赴地应对。
正在忙碌期间,用来开晚宴的这家超五星级度假村,大堂经理急匆匆过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