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吗？”墨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皇甫霁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可从他的眼神里任谁都能感觉到，从一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的沉寂。
抓着她的手慢慢的松开。
墨岚没有转身回头去看他，她怕她会忍不住去心软，可所有的事实告诉她不可以再对他有任何的感情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他们只是敌人。
“染儿，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终究还是问了出来，纵然痛苦他也想要知道答案。
“曾经有，现在没有。”墨岚停住自己的脚步，但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答说。
“染儿，我不想和你走到那一步。”
“皇甫霁你知道吗，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遇见你，最后救了你，如果没有你或许这一切都不会有。”
皇甫霁痛苦的闭上眼，她在后悔救了他，她在后悔，她怎么会不后悔，如果没有他她或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是因为他她才会失去一切，承受所有的痛苦，他痛，他知道她比他还有痛。
“染儿”
“你可以离开。”
皇甫霁猛的抬头看向她，她还是在乎他的吗？他想要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