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承让,最近疏于练习,已经大不如前了。”筱禾拱了拱手,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
“师姐。”
“怎么了?”
“我感觉我受了内伤,很严重。”
“……”
晚上吃过饭,方恪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想这两天的遭遇,觉得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这四年的独立生活锻炼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即使再难以理解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会被理所应当地认同。
视线扫过桌上的挎包,方恪翻身坐了起来,在包里摸索了几下,拿出那颗金属球来。
“那帮人叫你金苹果?”他手里把玩着金属球,自言自语:“不像啊,就是一颗圆球嘛。”
想到自己身上的能力是拜它所赐,方恪又把这个金属球翻来覆去看了看,心里的疑问颇深,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追自己的那帮人又是谁?师傅似乎知道什么,但是一直没有要说的意思。有机会找到老爹的话,还是问问他吧,毕竟这个球是他送回来的。想到这里,方恪翻了个身,这个坑儿子的爹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不知不觉,方恪睡了过去,手里抱着的金属球微不可查地闪了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