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个伴,一群人是一个社会,或许在这个社会之外。还会有另一个社会。地球之外,或许还有另一个地球。一群地球,更多的地球。再去呼应诗的标题‘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诗人没有写‘树下’而是写了‘一颗树下’,岂不正是一种象征,蚂蚁是人,树是地球,蚂蚁是一只,树是一颗,蚂蚁可能更多,树也可能更多。”
张谭转过身,目光严肃的看着马薇薇:“现在,你用心去感悟这首诗,我相信只要你用心感受了,你一定会像我一样,深深的被诗人的广阔胸襟所折服,并想对写诗的诗人说:这写得什么傻逼玩意。”
“啊?”马薇薇顿时无语,好半晌才云山雾罩的开口,“这不是老板你自己写的吗?”
“然而并不是,哈哈。”
马薇薇并不能理解张谭为何这么可乐,就如她不知道什么是梨花体一样。
张谭点评的这首诗,是梨花体代表人物赵丽华创作的“传世”名篇之一,这个梗是好多年以前的了,张谭早都忘记了。
但是刚才忽然又想了起来,因为马薇薇刚才提到作协,张谭就想起了上一次去中国作协开会,见到一个作协会员,也叫赵丽华。
张谭搜了她的博客,发现赵丽华的确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