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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见她终于搭理自己,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人年轻的时候应该谦虚一点跟别人学东西,学到手了才是自己的。可是当时刚出社会,看什么都不上眼,以为自己就是老大。后来见到的东西多了也才明白了。”
“你学了多久?”看他如今也只是悠闲地在这里做个保安,却又能说出自己的一番见解。
“这个啊……,当时年轻,也没人教我,闯下了不少祸事,时间长了还没有悔改之意。又听不进别人的劝,做什么都我行我素。”拿起手里的烟闻了闻,再次开口。
苏琳也不再打断他,专心听他讲。
“后来在外头惹恼了一帮社会上的人,那次被打断了几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保安大叔说起往年的事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具体的细节他也没说。坐在这里听他讲故事的只是一个小姑娘,他也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倒也不用太过细致。
“这都没啥,疼一疼就过去了。只是当时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说是积蓄不过都是我媳妇儿攒的,我这隔三差五就出事还换工作的性子哪里存得起来钱?”
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眼看家里家徒四壁,我媳妇儿那会儿也不知道自己怀里孩子。又照顾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