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三月初春气温回暖的天气,今年的倒春寒却来得有些早。
莫城的气温骤然下降,原本脱掉的大衣又重新穿上了身。城区的行人也骤减少了好些。
冬冷皮、春冷骨。再厚的棉衣也抵挡不住突然而来的刺骨的寒意。
“咚咚咚”
“咚咚咚”
“……”
“漫漫……”
敲门声已经过了好久,房间里却依然没有动静。
“漫漫,快出来吃点东西吧!”
“这都三天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
李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走廊响起。左手的托盘上摆放有一碗正在冒着热气的白粥。
从接到电话去了美国再回来,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已经三天。
粒米未食,滴水未进。
“他已经去了,难道你还要跟着去吗?你这样让李妈怎么活啊?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是在拿刀剜我的心窝子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我去见你母亲向她请罪,我辜负了她的嘱托……”
躺在床上的顾漫漫只隐隐觉得有人在叫自己,却又听不真切。厚重的窗帘遮住了一切的光线,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