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鼻尖酸楚。
她清楚他的老态，也不知道还能再挺多久，也不知道还能再照顾林家多久。
“漫漫，你答应吗？”见顾漫漫没有出声，头微微低着让林老爷子看不清她的神色。
顾漫漫没有办法回答，至少现在无法回答。她不知道顾南昇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这件事对顾氏究竟有什么影响。贸然答应了又做不到，会让对面的人更加失望。
“爷爷，我……”顾漫漫欲言又止，脱口的话却又没了下文。
林老爷子似乎知道她的顾虑，咳了一声，缓缓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是眼下林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你和浩楠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只这一回，从此顾林两家就两清了吧！你只要答应了就好，你的要求顾南昇什么时候不会满足？哪怕是你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你摘的。”
顾漫漫有些惊讶于林老爷子说出来的话，倒不是后面，而是他说的“两清！”
顾林两家是一起打拼的交情，后来才分了资产各自发展。再加上林老爷子视顾漫漫的母亲如己出，要不是她母亲对林父没有意思，现在顾漫漫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了。
顾漫漫母亲选择的是顾清明，再加上两家原本的关系，顾漫漫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