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上面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敢把打这桩合同的主意？”另一个女不太相信，说话声里都带着质疑。
“你别不信，上面不给通过，顾总为了这事都想了好多办法了。眼下高层都束手无策。”再次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女人终于问到了这个关键。
“不怕你笑话，之前经理让我送一份文件去会议室，那种场面我怎么可能见过那么大的场面？全是高层，站在门口腿抖，根本不敢进去。那门刚好没关紧，我站在外面听了个大概。后来换了人，我才敢进去的。”
“那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事，有工资拿就可以了……”
“对……”
两人渐渐离得远了一些，声音也越来越小。顾漫漫听到这里也算是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毕竟是两个小职员，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还是顾南昇或者陈辰才清楚。
想了想，这才回了顾南昇办公室门外。
助理急忙起身，等着顾漫漫的吩咐。
却见来人摆了摆手，笑道:“一会儿不要告诉我哥我来过，不然又要说我贪玩了。”
“啊？哦！好好好！”助理的一系列反应出奇的连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