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一指倒在瓮里的四宝汤,她就乖乖闭嘴了,拉着我回屋换了衣服去了德馨阁。
下午我们来的早,德馨阁里还没来几位,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正前方的桌子上放置着一卷书,我拿起一看,是一本班昭写的《女诫》,就是写着“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的那部“著作”。
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哪日回来告诉他的媳妇儿,我看中隔壁小娘子啦,他的媳妇儿得赶紧拍手叫好:相公好眼光!不准提反对意见,提了你就不是好媳妇儿!
能这样做的女子应该是脂粉抹多了,把脑子堵住了。脑袋成花盆了,只能用来长头发了。
班昭大姑就是生不逢时,没赶上焚书坑儒,要不就该让她抱着这书一起跳坑里,三两下埋了。哪里还能有这样的胡言乱语流传于世?
我不由得嗤笑一声。
这一笑却引起一位刚走进来的女子的注意,她向我过来,跪坐在我的桌前,好奇问:“姑娘觉得这卷书写的很可笑?”
我赶紧摇摇头:“我哪里觉得可笑了,我是觉得它应该去它该去的地方。壹看?书 ???·1?K?A?N?H?·CC”
女子疑问:“那它该去哪里呢?”
我哈哈一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