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得过活,所以我想清点一下银两,这关系到我们到中都这一路吃食的质量。
但我把钱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时我彻底傻眼了,沉甸甸的不是银两而是那块铁叶令牌。但银子已经给了老夫妇,我也不能要回来,我暗下决心,离开之前我要和他们要一对碗和一根柴火棍,实在不行,我就唱着莲花落进中都。总是不辜负叶家夫妇对我的嘱托。
叶珂亭此时正缩在床头,面对墙壁,一动不动。我端着鸡汤掺进药粉,用勺子喂他,他连头都不回。我手本就疼痛,被热气一蒸,有些拿不稳汤碗。我把我的手伸到他的眼前告诉他:“为了给你补养,我可是取了自己的血放在汤里,不喝可就白费了啊。”
他依然镇定自若,完全不理人。我坐在他身后轻轻拍着他,但找不到好的措辞安抚他,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陪伴。鸡汤他不喝,我便一勺一勺的喂到他的嘴里,喝的少流的多,至少是进食了。
入夜后,我睡在地上的草席上,恍恍惚惚间,突然听见叶珂亭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这一喊彻底给我喊懵了,我猛然跳起,狠狠地磕在床沿边上,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
我顾不得疼,捂着头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只看他一头大汗,神色迷离,眼中脸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