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刚从水中捞起的一般,身上没有一处不被汗水浸润。壹 看书 ? ?·1?K ANSH·CC
我的一只手被大夫把着脉,身子转向他的方向,看着他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余光瞄到对面的铜镜里,我的额头乌青,眼窝发紫,嘴唇近乎黑色了。就着形象还对着叶珂亭笑的灿烂,也是苦了他了。
大夫看着我的面色摇了摇头,告诉我是草木之毒,且毒入五脏...大叔你下一句不是要告诉我你已经尽力了吧?
这时却见叶珂亭一个翻身跃起,逼近大夫身边,声音低沉地对大夫道:“无论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去偷去抢都无所谓,只求您能救她一命。”
这还是叶珂亭么?这一路走的匆忙,他的君子之风八成落在家里了。
大夫赶忙拍了拍他的手,胡子颤颤巍巍地对他道:“松手松手,疼煞老夫了。”叶珂亭把手松开,大夫揉了揉手腕对他道:“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只不过这个丫头怕是要受些罪了。”
我虽虚弱但也听到这一句,忙问大夫有没有不遭罪的?大夫摇摇头,告诉我,毒素进入五脏六腑,想要排除只能用劫灸。
针灸就针灸吧,疼疼更健康。大夫摇摇头告诉我什么是劫灸:用三棱针在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