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在这里哭穷。但他说的真切,倒真让我想起我们俩的童年。每个阿爹阿娘陪同着长大的孩子,日子再辛苦也是幸福的。这就是沈默一直求而不得的家吧。
他不想对我露出脆弱的情绪,翻身又躺在屋顶上,轻快地说:“今日的演出结束,客官,你可以打赏了。”
我抽出草堆中的一根干稻草放在他的嘴里。许是我眼花,不远处竟有一人骑着一马远远地去了。
这荒郊野岭少有人烟,倒是让我不寒而栗,快速地趴下梯子,回房睡了。
沈默又住了三天后返回明山。但他几周后回来的时候却有些不适应,用他的话说:我怎么觉得我是到一个三口之家作客的?然后我还是客人!
又一次我耳朵有些痒痒,伏在闻嫣夫人的膝头让她帮我掏掏耳朵,沈默却吃醋地趴在夫人另一侧和我抢:“阿娘,先给儿子掏掏,我还没有这个待遇呢?”
夫人笑着手下温柔:“儿子,女儿都一样,我还能偏帮你不成。”
“初歆又不是我的妹妹。”
闻嫣夫人捂嘴笑道:“那儿媳也是一样的。”
听她这么一说,沈默倒是一轱辘爬起来:“娘亲可别难为我,初歆生气起来皇上都敢揍,你这是把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