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池中鳄鱼的饭量,你看这些行么,我的建议是把这些鱼儿们都喂饱了,他们实在吃不下了,我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白狼更是痛快,很实在地举起一个女子作投喂状。
蹲伏在草丛的女子们倒是很义气,跳出来做拼命的样子。沈默连眼皮都不抬,举起另一个女子就要投入池中。我伸手拽了拽白狼的衣袖,都是作秀,可千万不要太认真。
这时一个女子赶忙向前来,一脸紧张地哀求我们:“公子且慢。我们本就是苦命女子,被遗弃在此本就难捱,还请公子手下留情。”
我看她们有所动摇,板着脸严肃地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最起码得告诉我们怎么通过鳄池。
女子含羞一笑,慢慢褪去了最外面的薄纱。
白狼登时羞得一脸通红,但为了气势,还是扛着一名白衣女子正在一脸正气。倒是沈默淡定得多,拉起那女子的衣服给她穿好,语气温和道:“我只你们在此为奴为俾,生存艰难,你不如你告诉我们如何找到谷主,我们医好伤病后,带你们一起出去。”
那女子生的面容柔美,楚楚可怜,听到沈默如此说,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她柔若无骨地向沈默靠了靠,附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