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柔软,用力点点头:“你不会劫富济贫,我也不会抛下你。我想个营生,给你娶个媳妇儿,以后你们就住在我家隔壁,我天天趴在墙头就能看见你。”
沈默开始很感动,越听越嫌弃我,对我说:“那我还得谢谢你。”
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脑袋,叹口气摇摇头,起身要走。
我这还没畅想完,拽住他的衣角,问他怎么就这么走了,沈默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地告诉我:“你说为什么会有人对牛弹琴?”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他蠢。”
沈默拍掉我的手,不回头地说:“对,你说的对。再不走我怕我忍不住把牛炖了。”
这人,平时就爱撩妹子,真正和他说点什么,他还没兴趣了。
梁庸的身体日渐康复,但一日胡广来过后,他却在坚持不懈的装病。现在他的左手已经可抬起,不坚硬的食物也可以自己吃。但一到有人来,他立刻直直躺下,双眼泛白,嘴唇微长,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惹得他的儿媳们在床前哭了好几场。
老梁看着他的儿媳们出去后,老梁爬起来该吃吃该喝喝,表情还很是气愤,只是苦于不能开口,要不他的儿子和儿媳的八辈祖宗恐怕都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