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听到阴采如坚决的语气王佳佳都暗暗欣慰,如果从前的不满令她度日如年,那么现在的难舍难分已经让她心满意足。
阴采如的担心还是在不安中成为现实,晚上七点左右,按耐不住心绪的阴母,决定再去一趟。女人的心比男人窄,通常话不过夜。
阴母不声不响打开家里的门,真是不巧,阴采如正和王佳佳在客厅亲热。还好彼时的亲热只不过是进行曲的前凑。
“你们把自己收拾收拾。”阴母转身,惊慌失措。是啊,就算是拿着钥匙也应该先敲门,现在的年轻人做事还真没谱,尤其是个人作风问题,早十年当论流氓罪,枪毙。
“妈,大晚上的,您来做什么?”阴采如整理衣服,端茶递水,请阴母坐下。王佳佳尴尬不已,低着头,虽然不说话,但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节奏,早上没说完的话,晚上续上。
明人不做暗事,打开听窗说亮话,阴母也不藏着掖着,虽然老阴不争气,可这边她不能听之任之:“还是孩子的事,我必须说明白讲清楚,你们爱不爱听是你们的事,但是讲不讲凭我一张嘴。”
阴母说的理直气壮,阴采如抓耳挠腮,这哪是爱听不听的架势,分明是听也得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