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甚至是折磨。
“你说我们哪天走了,家里就剩下采如带着两孩子生活了,闭上眼睛也不得安生呐。”阴母感慨说,“做父母的不能太失败,不能寒了自己的心,又寒了别人的心。”
“我……我出去走走。”老阴说着就要出门,阴母狠狠瞪着他,眼睁睁看着他溜之大吉。“老不死的,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心说你走吧,走的远远的,看你走了还回不回来,回来我再收拾你。
老阴在外面四处转了转,遇见熟人只打个招呼,以前总是约几个老友下棋或者打门球。别看他嘴上不说,心里也着急,他是阴采如的父亲,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日子过的一塌糊涂,以前对待阴采如只知一味狠骂,其实想来那是解决事情最愚蠢的方式,就像现在的阴母。
男人的寿命取决于不能随意发挥自己的感情,想哭不能哭,想撒丫子不能撒丫子,愉快的痛苦的搅和在一起,憋在心里,长久积压,然后草草结束自己肩头的担子,去阎王殿报到,老阴内心是苦的。
思想决定行动,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契合,不知不觉,老阴走到阴采如单位门口。举目望去,他驻足良久。然后走进传达室,他和门卫老吴有过几面之缘,不算陌生。
“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