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质的心善,阴采如还是坚持去看云晓,直到她康复。
云晓能吃饭,能坐能下床,梅月霞的态度出现了微妙的转变,一言一行。
阴采如有自知之明,人家不欢迎那就不来了,来了看脸色,谁都不舒服。
可能云晓习惯了晚上听阴采如的话安然入睡,这一下子断了精神食粮,睡眠质量也直线下降,常常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想入非非,一看就是大半夜,一天只睡个把小时。
梅玉霞忙死忙活照顾他们父女俩,云晓再是不痛快不满意,也不好张口控诉。
王佳佳说阴采如是一只昼伏夜出的老鼠,没个人样了。眼袋黑的就像墨水沾上的。眼珠子布满血丝,好像跟谁有深仇大恨,报了仇,心里还愤愤难平。
“办公室都成宿舍了,我都不知道白天忙了什么,迷迷糊糊的。”阴采如自哀自怨的,王佳佳问他晚上是不是找粮食了,粮食没找到,瘦了一圈。
阴采如就把云晓吃安眠药的事告诉了她。王佳佳的表情不是吃惊而是震惊:“这是第几个了?”
阴采如就是命里有桃花却成不了家的那种,情路漫漫却坎坷崎岖。阴采如也是这么想自己的,明明不缺女人追却到头来依然落了个单身。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