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子掏给王佳佳看。
“你说的是醉话。”她放下筷子,静静的凝视面颊晕红的阴采如,抿着嘴说,“我们不是小孩子,你也不要孩子气,厨艺进步神速,以后你会是个好男人。”
王佳佳起身准备离开,阴采如慌里慌张跘在凳子上差点跌倒,继而踢开凳子,扑向佳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你知道我放不下你,你也知道我为谁学做菜,你要是喜欢我一辈子给你做,不要离开我。”
王佳佳挣扎推搡,阴采如就是不松手。还喘着粗气亲吻她的脖颈,乱摸她的身体。
“不要,不要这样,阴采如,松手,不要。”
挣脱无望之际,王佳佳一狠心,高跟鞋的鞋跟猛地踩在阴采如脚面。
随着一声惨叫,阴采如痛的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抚了又抚,摸了又摸,痛不欲生,话都说不出来。
脱下鞋子,阴采如脚面上鼓了一个血泡,血都紫了,勉强站起来腿都哆嗦。
王佳佳走的也决然,毫无怜悯之心。
餐桌都没收拾,阴采如便一瘸一拐的进洗浴间洗了个澡,早早上床睡觉了。
他请了一天的假去医院挑了血泡,处理完伤口,他极其郁闷的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