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昏暗,安静。
云晓还没有回来。
阴采如打电话给云晓,问她在哪里,吃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云晓的嗓音有些异常,好像不大高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你回家了?”
“嗯,我在家。”
没有多问,阴采如断了电话。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怕早上的话,传到云晓耳朵里。
他想过无数个结果,最可能的,明早云晓回来收拾自己的行李,离开。
离开也好,只是这种行为太过卑劣。
放下录音笔云晓心情沉重,梅月霞的手段令她感到害怕,可谓机关算尽,不择手段。但声音确是阴采如的,让她没话讲,甚至一丝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梅月霞的心情同样沉重,很为自己女儿不值。
“话你都听见了,他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死心塌地。”
云晓把目光转向云天,他老人家明着下棋,暗地里,什么话都听得真真的。他不同意云晓和阴采如在一起,那么梅月霞的手段尽管令他呲之以鼻,但也只能默认,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我要他亲口跟我讲的。”云晓底气不足。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