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死去的父母,怎么面对咱妈呀!”老母抽噎着说。
老段一言不发,走到阳台打开窗户,闷头吸烟,情况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是啊,哪个亲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伤情想的那么严重呢?都希望没大碍,都希望有惊无险。
“田里的事我会照应,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小影,孩子连床都下不了,唉,这是哪辈子欠人的债,把我的孩子祸害成这样。”
段母说,田里的事算不得大事,她哪也不去,就照顾卫影了。
老段没有急着回去,家里留宿了一夜。喂饭的当儿卫影把钱塞给段母:“舅妈,你们挣钱不容易,一年到头地里能刨出多少钱来?美辰还没结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钱你拿回去。”
段母旧事重提:“你是我的外甥女,现如今父母都不在了,我们给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呢,你们上班一个月都挣回来了,打打牙祭,不算什么,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卫影死活不收的,收了这八千块钱,晚上觉都睡不安的。
“你要是不收,我现在就走,再也不来了。”段母撂下脸色说,“美辰能有今天多亏了你,我们在村里腰杆都是直的,人心换人心,我们这点心意比不上你的,钱你给我手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