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的父亲是知道的,但矢口否认:“不知道,还有这事?”
“好,不管你知不知道,请童年放手,关于这件事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也是梅氏的董事之一,我们在一起共事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其他事情都好谈,唯独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好了老童你也不好多想,事,就这么大的事。”
正因为知道梅董的性格,做事风格,老同才紧张,紧张的他拿出一支烟,颤颤巍巍点燃香烟。
江北,中心花园的别墅内,老童已经吸了半包烟,童年却迟迟未来。
一个半小时,老童整整等了童年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恍如一年半的时光,等的老童都憔悴了。
童年带着怨气回到家中也不坐,站在门前,与老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烟灰缸,生怕朝他砸过来。
“我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的,从江北东城到西城也要不了一个半小时,你居然一个半小时才来,你想干什么,你想翻天呐?”
老童大手一挥,果然,烟灰缸飞到半空,狠狠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粉碎。
童年也算豁出去了,纹丝不动:“爸,至于这么大脾气?有话你就说,生气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