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放进橱柜,解下围裙,还没到洗浴间的门口,已经把自己脱的光不溜秋。
推开房间的门,童年都不好意思看:“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进来了?”
“还怪我不穿衣服,我看你比我还急,瞧瞧你,洗个澡统共没花三分钟。”
童年将床头柜的台灯调暗,晦暗似乎更暧昧些。
听说在西方,男女之事是不关灯的。
童年在国外待了那些年,似乎觉得灯光暗些更能心上彼时的美。
“灯关了吧!”
“关了什么都看不着,开着吧,这么暗可以吗?”台灯几乎被童年调到冒着一丝火花了,目视距离不超过半米。但这样云晓也觉得是开灯,要他直接把灯关了。
“黑乌乌的什么都开不见,一点兴致都没了。”
“你还有这癖好?老实说跟多少女人上过床了?”
“天地良心。”
“什么天地良心,这么说你有经验?”
“哪有,我没经验,正因为没经验所以才开灯,要不然猪拱白菜,我连白菜都找不到,哪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种解释太牵强附会,不过云晓也不想计较,因为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也不认识。谁又能跟谁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