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沉得住气,迟早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好了,别说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腿都折了,还想着报仇?这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年代?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你呀,要不是你自己惹人家,人家能把你打成这样?你看你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沉不住气,怎么就不成熟呢?我看咱也别拜佛了,我怕你玷污了佛门净地,身上的戾气太重。”赵父说到做到,转了个身把赵充往回推。
赵充本无拜佛知心,要不是老爷子推着来还真不愿意,他不信佛,置信自己,可是他却过度的相信自己,有些自以为是。
这也许是他最后一天在江北了,赵父准备带着他回家。
赵充哪还有颜面回家呢,死活不同意,还逼着赵父在江北买房子,说下半辈子在江北扎下根,跟阴采如死磕。
赵家虽说家境充实,但买房子,扎根之类的,却无从谈起。因为老赵家八辈祖宗都是南京人,离开了南京,赵家在江北什么也不是。
“听我一句吧,我和你妈都老了,你坐轮椅,在江北扎根,你这不是逼着我们到江北伺候你?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吃了亏你都不知道哪找人呢,回去吧,别胡思乱想了。”
赵充低下了头,他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