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把自己的泪水都哭干了,表情虽痛苦,虽烦恼,虽萎靡,想哭,却挤不出一滴眼泪。不知道是吃多了,还是几天没吃饭,胃受不了,娇娇觉得反胃,而且胃极不舒服,吃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吐了出来,吐进了洗碗池。
幸而碗筷都拿了出来,要不都要扔了,看着都恶心。
清理完水池的秽物,娇娇吃了胃药,便回房休息了。
阴采如从早上一直睡到晚上,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早晨的萎靡已经被洗涤干净,精神抖擞。
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睁看眼睛,脑子清醒异常。
娇娇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两菜一汤,阴采如眼前一亮,赶到些许的欣慰。可他坐看右看就是没看见娇娇的人。
应该是去医院了,从她的态度上来看,已经回心转意。
阴采如肚子也不饿,把饭菜都打包了,带去医院。
在医院,阴采如并没有看见娇娇,他也不敢问,怕问了引起他们多想,又要担心。他已经睡饱了,要王佳佳回去。
“你行吗?”
“怎么不行,今天睡的挺好的,至少睡到了自然醒。”
王佳佳说既然这样她就更不能让阴采如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