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令他步伐乏力,所以走的很缓慢。
他走在后面悄悄给阴采如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两句便把手机放进裤兜。
警务室,警察命令他们坐下,然后询问念念,事情的经过。
念念咬着牙,说话舌头都打颤。
“你……胳膊怎么了?”
“骨折。”
警察立刻站了起来,忙让身边的辅警把念念送出去,“赶紧去医院,医药费你放心,谁打的你,谁赔偿。”
欧连明心说这下可走不了了,还把念念的胳膊打骨折了,事情算是闹大了。
约莫半个小时,阴采如赶到火车站,并找到警务室。
欧连明和娇娇同时看到阴采如,并同时面露惊恐,脸色都白了。
“你是……”
“我是这位……”阴采如指着娇娇,“她的父亲。”
“他们怎么回事居然把人胳膊打骨折了,火车站是公共场所,也是很敏感的地方,你们应该很清楚,不出事也罢,出了事就是我们失职,往小了说是冲突,往大了说是我们安保不到位,我可不是吓唬你们,你知道你们刚才那么一闹多少乘客为此滞留?”
娇娇说完事情的经过,阴采如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