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似的:“池歌,别怕,人不是你杀的……”
“娘,放心吧!祸害哪里那么容易死,你去端一盆冷水出来,不,不要端水,去舀一勺大粪过来……”她确定自己那一跳,最多让她痛的抽筋,又不是致命的地方,周围人大喊杀人,却没有一个人去探她的鼻息,她也是无语了!
“你要大粪做什么?”
这话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用来做什么?当然是让张婶婶起死回生!”
听了这话,刚才还躺尸的张婶子立刻跳起来,看着村长过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了过去:“村长啊,你要为小妇人做主啊,那小贱人简直无法无天了,不仅……”
“你们之间的事小山在路上已经和我说了,立字据吧!立了后各自拿出证据来!”
张寸花傻眼了,不过想到池歌手里的十两银子,牙齿一咬,就在文书上按了手印,池歌也没说什么,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干脆利落的签字。
村长来审理,他看了看张寸花:“你家二狗子伤在哪里?”
“屁股上!”说完把二狗子的裤子脱了,那白花花的肉上七零八落的全是细小的血印子,看上去的确是狠狠抽的。
村长看向二狗子:“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