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皇子都受了伤,你一介平民,惹了不该惹的人,还能活着回去嘛!”
“啊你的意思是,买令牌的人是太子?策划南山别苑惨案的也是太子?他做这些全是为了整死二皇子?我的天老爷啊!这皇家内部厮杀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还说!”
“是是是,不说了,不说了!”
……
在谢金说完那番话后,公堂上一片安静,反倒是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各种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谢金跪在公堂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可堂上所有人的视线并没有放在他身上,而是投向方才一时激动站了起来的太子箫景翼的身上。
很显然,围观人群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箫景翼的耳中,因而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良久,还是箫景煜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太子殿下突然站起来,可是有话要说?”
箫景翼忍着心底的恐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没有。本宫只是坐久了脚麻,所以才站起来活动一下。”
说完,干笑几声,又坐了回去。
箫景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又垂眸看向跪在堂下的谢金,问:“这里有一块令牌,你且看看,是不是你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