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切只是幻觉,她只是在做梦而已?
这时,箫景煜将小药瓶放回书桌,取了新的纱布,仔细的替她包扎伤口,突然开口道:“你怎么不说话?”
宋安好蓦地回神,紧张的一抬头,却因为动作太大,让额头上还没固定好的纱布滑了下来。
箫景煜眼疾手快的将纱布重新固定好,沉眸看了她一眼:“慢点。”
“噢,知道了。”她呐呐的说着,总算将思绪一一收回,转移话题道:“太子认罚吗?”
“他岂止认,简直要欣喜若狂了。”
宋安好略一思考,便明白箫景煜话里的意思。
太子搞了这么大的一摊破事,却在紧要关头险些把自己搭进去,最后只是被罚禁足外加罚俸,这个结果的确足够令他欣喜若狂了。
否则,就算仅仅是买凶刺杀二皇子这件事,也够他喝一壶了!
静默了片刻,宋安好低声道:“我又要谢你一次了。”
箫景煜随口嗯了一声。
宋安好声音更低:“都怪我一时冲动割伤了太子,否则你也不会对皇后和太子妥协。”
闻言,箫景煜手中动作停顿了一下,半晌后,开口:“母妃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