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吧。”
王良媛一挥手,两个婆子放开了福枝。
“请紫草和福果先出去,我要各自分开了问。她俩个出去,也要找人分开看着,不能在一处,不要让她们交谈。”
王良媛不知道孙清扬为何要如此,但还是同意了,唤了两个婆子陪着紫草和福果先后出去。
见孙清扬一板一眼的交待,裘嬷嬷在旁边冷笑一声,“铁板钉钉的事,表小姐难不成还想问出一朵花来?
孙清扬笑了笑,她无谓做口舌之争,更何况是和一个下人。
虽然是分开问话,但她问三个人的都是同样的问题。
“八珍糕是在哪儿打翻的?”
“福枝是怎么撞着紫草的?”
“福枝手里捧的汤可有洒到八珍糕上?”
三个问题问的不仅福枝三人,就是屋里或坐或站的人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孙清扬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毕竟,这些话和之前问的也差不多。
有心的多少听出来了点门道,却也不是十分清楚,心里就有些盼着看后续,但认为孙清扬能够帮福枝翻身的,几乎没有。
福枝现在是那怕有根稻草,也想抓住,所以抱了希望,并不是真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