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紫草和福果两个,结果罐里的水洒的剩下一半不到,裘嬷嬷、紫草、福果三个人身上均是水淋淋了。
紫草还欲求情,再试一次,没等她把话说完,王良媛就一声怒喝。
“好了,还好意思说再试,看看你们现在,简直就是一只只落汤鸡。好啊,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了。”
璇玑接过紫草手上的罐子,忍着笑问,“嬷嬷今日是不大舒服,身手不及往日灵活,怎么紫草你也避不开呢?”
裘嬷嬷和紫草、福果三个人脸色灰败,福枝高兴的几乎要哭出来,用手掩着自己的嘴,拼命忍住。
孙清扬扫了她们一眼,又环视围观的丫鬟、嬷嬷们一圈,笑嘻嘻地说:“这罐里还只是放的等量清水,中午福枝拿的可是滚汤,要是洒了丁点,沾到手上,都会留下泡。”她走到福枝的身边,举起她的手,只见福枝的手上虽然有不少陈年疤痕,却无半点新的烫伤。
众人一片哗然,虽然畏于王良媛在场,没有直接指责裘嬷嬷几个,却忍不住低声窃窃私语。
一旁的申嬷嬷扯了裘嬷嬷哭道:“福枝那丫头本是个苦命的,你们还忍心如此害她,你们怎么做的出啊,怎么生出这样黑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