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打心底里舒畅出来。
孙清扬看着他,突然问,“皇亲国戚,勋臣武将家的子弟因为有恩荫,平日里里也就是混混日子,坐享富贵,朱哥哥,你平日里读的什么书?”
朱瞻基见孙清扬粉妆玉琢的,只觉得好看,性子佻脱,好玩,突然听到她这样四平八稳,老气横秋的问话,不由一怔。
想了想,照实回答,“我是四岁启蒙,三字经,千家文还有论语当年就会背了,因为启蒙老师是皇爷爷亲自挑选的两个当世大儒,到了七岁,四书五经都通读过了,武艺是皇爷爷亲自教授的,皇祖母待我一向宽猛相济,虽然起居饮食处处精心,但文武课业却要求十分严格,要求寅正起身,天亮前先练一趟剑法,写完五张大字,即使是风雪天气也要雷打不动地每日从坤宁宫回东宫太子府向父母问安......”
听见他说的话,孙清扬露出心有戚戚的神色。
原来,不只她一个人受过这些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