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清扬想到云实,又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杜若忙又笑着讲故事,引开她的注意力。
“本来福枝也没当回事的,要不也不会拖到今天才和我说,可是和其他蹊跷碰到一起,就成怪事了。”
“还有什么蹊跷?”
“福枝今天说,那晚佳墨也睡的特别沉,第二天是被马六娘叫了好久才醒的。如果不是今天她到大厨房那边见到佳墨,偶然提起这事,根本就不会觉得有古怪,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之前谁都没说,只以为是自己累了睡过头。而且,不光是她和佳墨,还有丁香院的秋菊,蔷薇馆的点翠,都睡沉了。”
去灵谷禅寺,各院让带的均是一个大丫鬟和一个小丫鬟,两个婆子,只有碧云阁太子妃恩典,三个大丫鬟都去了,丁香院去的是春兰,留的秋菊,蔷薇馆去的是点苍,留的是点翠。
“合着那晚上,这三个院里留下的大丫鬟,还有大厨房的佳墨,都着了道?”
福枝虽然是碧云阁的小丫鬟,却因汤糕事件和其他小丫鬟有了不同,那日碧云阁留下的人里,她最得脸。
杜若本来是随口说说哄孙清扬转开注意力的,听她这样一问,倒真觉出问题来,“可不是,那一日在寺里,也就三个小姐在的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