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案铺的宣纸上,鬼画桃符地勾了几个墨圈。
孙清扬镇定自若,“这是牡丹的叶子。”
袁瑗芝不以为然,“牡丹?你这连蝌蚪都算不上。”
袁瑗薇也觉得奇怪,“牡丹的枝叶不应该是用汁绿蘸少许胭脂,或是在汁绿中略掺三绿画的吗?”
“我画的是墨色牡丹,运用黑白色通过光影的变化,墨色的浓淡来表现牡丹的牡丹的清雅、华美、富贵天成。”
“你成吗?别说大话吹牛。”袁瑗薇不屑,刚才老师让她们几个挑自己拿手的乐器演奏一曲,只有孙清扬干脆回答,不会,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师都露出了不喜的表情。
她们几个学画,也不过只能画个尺幅,牡丹本是花鸟中最难画的,稍有不慎,就会令其失去应有的高贵雅致,画虎不成反类犬,孙清扬这样说,不光她不信,就是何嘉瑜几个也不信。
但何嘉瑜却欢喜地叫道:“真的啊,那我们可以好好欣赏下了。”
她又走近两步,转过头,看上去一脸真诚喜悦。
看到孙清扬抬头看她,她就抱着孙清扬的肩嘻嘻笑道:“清扬,五代南唐徐熙善的写意牡丹,就常用粗笔浓墨写枝叶萼蕊,略敷淡彩,就能尽显‘神气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