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权贤妃娘娘的萧声相媲美,这会儿又频频引经据典,令人侧目,当下冷哼一声,“我可听说‘杜鹃过尽芳菲歇’,可见这花骨子里,可不是个服输的。”
杜鹃的花期在春天是最晚的,当它开败了,春天就结束了,何嘉瑜将这句却曲解成杜鹃花认为自己开的颜色,其他花草都比不了,显然是暗讽袁瑗薇心比天高。
“好了好了,你们别尽在这说诗论词的,咱们今个是做画,说画就好了。”袁瑗芝没那么多弯弯肠子,也没听出来两人话里的意思,不耐烦地打断她们,“要是不看孙妹妹的画,就回自个书案上画去,一会老师回来了,你们什么都没画,还不得一顿训。”
“难不成你画了吗?”何嘉瑜的反问中,带着对袁瑗芝的几分亲昵。
“当然。”袁瑗芝得意的一扬头,“前个听老师说今天要考校四艺,我先就在家里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