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尼亚号这个有限世界里的无限的音乐之中。
1900说,“你们岸上的人总爱刨根问底,虚度了许多光阴,冬天忧虑夏天的迟来,夏天担心冬天将至,所以你们不停的走,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他说,“这艘船每次只载客二千,既载人,也载梦想,但范围离不开船头和船尾之间。”他还说,“陆地是艘太大的船,是太漂亮的女人,是太浓烈的香水,是篇无从弹奏的乐章。
1900的声名甚至引来被称为爵士乐之父谢利的挑战,但他觉得音乐不过是自己的喜欢,他弹奏是因为他想而己,而不是为了张扬,为了表现给谁看,所以他象个孩子似的藏起自己,不与人争一时长短。
他甚至为对手流下真心欣赏的眼泪,他看重的只是音乐。1900弹奏一曲之后,琴键都能将香烟点燃,他的音乐,根本是火与热,是灵与魂,爵士乐之父灰败的脸映照着1900那一刻的表情,天真无邪,他笑的无比灿烂,不是胜利的喜悦,而是对音乐的沉溺。
1900从来没有下过船,虽然有一次,他遇上了一个女孩,他们没有交谈,他借着琴键向窗外的她表达突如其来的倾心,他借着音乐向她诉说一生的衷肠,他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专注和痴迷,追随她从一个窗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