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舌尖,吐出一口血来,同时双掌向董妙然一推。
对面的董妙然几乎被他的掌风震地要摔倒,但她仍然屹立不倒,孙愚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要摔倒,握住了她的手,撑着她,两人并肩而立。
纪纲骇然,“你竟然对我用‘大梦’?”
若不是刚才他看见唐俊所说已经死了的董妙然竟然就在眼前,也不会一时失神,给了董妙然可乘之机。
“好一个纪纲,纪大人,难怪你敢伪造诏书,到各大盐场勒索四百余万斤盐,用官船牛车运走私藏;难怪你看上女道士,非要买回家做妾,被都督薛禄抢了先,在宫里遇到他,竟然也敢拿起铁瓜照着脑袋开打,害他几乎脑裂欲死;难怪朝廷任命的官员在路上相遇没避让,都能被你诬蔑为冒领奖赏,活活打死;难怪你敢查抄王公财产时侵吞财宝,敢穿藩王的冠服,甚至敢阉割平民子弟数百人充当仆从,连皇上遴选妃嫔,你都敢从中浑水摸鱼,把最漂亮的留给自己。”
董妙然双手轻轻拍掌,“纪纲纪大人,好色、霸道、擅权,飞扬跋扈、胆大妄为的纪大人,果然很好,很好......你竟然能够从我的‘大梦’中醒来,真的很好。”
听董妙然一桩桩数自己的过往,纪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