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哎,孙愚的这个女儿,倒有些意思。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掳这个女孩的具体情景,只知道她在醒来搞清楚状况后,竟然不像一般的小孩哭闹、哀求、恐惧,像是知道那些都没用,就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个当时才五岁的小女孩,竟然有那样的意志力,可惜,还没等他细究,就被人救走了。
自己手下非常得力的唐俊,也因为那一役形同废人,懵懵懂懂如同痴儿,唐门的掌门说,他中了梅娘的‘无情苦’。
昨个到宫里禀事,遇见长孙殿下,看着他身边两个小姑娘中,有个有些眼熟,事后就找小太监问了问,竟然问出她是孙愚的女儿,好啊,太好了,孙门董氏,我看你这回怎么办?
纪纲得意地看着跪在地下的孙清扬,如同猫看着自己掌下随时可以被拍死的老鼠。
即使你表现再从容镇定,也不过是个八岁多的小姑娘,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见纪纲半天不说话,吕婕妤有些气闷,“纪大人,本宫让你好好和她讲讲怎么回事,你倒叙起旧情来了,怎么纪大人是要把寿安宫当成你访亲问友的地方吗?”
纪纲闪过一抹怒意,即使王公贵胄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