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却没想到他下手这样快,令自个措手不及。
“本来,这玉容膏献给谁,不是本官应该干涉的,但奇就奇在,这玉容膏所用药草,贵的吓人,里面的珍珠,选的全是颗颗滚圆上好的东珠,那样的珠子一颗就需百两白银,为了用上最细最白的珠质,一盒玉容膏竟然要费十颗东珠才能研磨而成,这样的玉容膏,权贤妃娘娘一年用十盒来算,都得上万两银子,你父亲一个正九品小吏,月俸五石五斗,他那来这么多的银子给贵人所用?”
纪纲的语气仍然温和平静,但眉宇间的狰狞却如同他身上大红袍服上所绘虎豹,显出噬人的凶恶。
一个人的面容和声音竟然如此大相径庭,真让人费解啊!
看见孙清扬脸上露出的不是害怕、恐惧而是带些疑惑的表情,纪纲沉了沉脸,“我刚才说的,你没听懂?”
孙清扬配合地点点头,“大人所说的话,清扬都听明白了,但话里的意思,清扬却一句也没懂。”
吕婕妤在一旁听说权贤妃每年所用玉容膏竟然要花费上万两银子,妒恨的简直要疯了,听了孙清扬的回答,不耐烦地说:“纪大人和她啰嗦什么,既然你锦衣卫已经查实,拿她下狱就是,狠狠地打,看她招不招,也不用在这听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