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玉容膏是进奉给我的,你怎么不叫我帮着协查?倒要去问一个小姑娘?”
听到贤妃冷冽的问话,纪纲恨的暗骂,这贤妃平日都说她不当事,连宫务中的小事都要推给两位贵妃,自己处理不了,可看她今天所问,句句问到关键点上,传话的人真是瞎了眼。
太子妃惊奇地看了看贤妃,真没想到贤妃内里竟是如此敏锐善查,这话,即使换成自己来问,也不会问得更好了!
“微臣担心这事万一是无风起浪,惊扰了娘娘,所以才先找了孙清扬来问。”话一说完,纪纲立马欠身施礼,恭声说道:“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忠心可表日月,若贤妃娘娘还有疑虑,可派人去核查。”
“噢。那么,你问的结果呢?”贤妃笑嘻嘻地看着纪纲,目光却无半点笑意,一片冰寒,“看来应该是证实了,不然怎么会让小清扬一直跪着,我进来前,好像还听见有人说打打杀杀的。”
纪纲闭了闭眼,毅然抬头,“她说一概不知,还怨微臣私设公堂。但贤妃娘娘,孙愚夫妇并非等闲之辈,对他们的女儿,当然也不能等闲视之,故而微臣准备将她带回诏狱,审后再行定夺。”
诏狱,锦衣卫关押犯人之所,由重兵把守,闲人勿进,滋扰闹事以同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