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伤在其他人手里,他也乐见其成。”
孙清扬一听就觉得毛骨悚然,小脸如同苦瓜一般,“啊噢,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朱高炽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孙清扬,“这还不算,他真正的计划,应该是上中下同时进行,甚至可能会把这招也对你父亲用上,在别人注意到你们父女时,他也趁机使点绊,这绊可视时机决定大小,小,能够让你们吃些苦头,大,就能直接让你们送命。他还可以在制造出来的敌人中,适当地挑几个替罪羊,如果计划不出纰漏的话,父皇还会视他为骨鲠之臣,他为朝廷铲除了江湖隐患,将一场滔天阴谋抑杀于襁褓,甚至借此事位极人臣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了朱高炽的话,孙清扬吃惊地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定了定神,深吸几口气,“听殿下之意,我,还有我的父母,都不过是他的棋子,此人所谋甚大?”
“自然,他和你父亲的恩怨,起自十年前,能够隐忍这么久而不将你父母亲杀害,甚至在陷害你父亲丢官之后,又帮着起复,这样的心思,用在和你们的私仇上是不是太浪费了?连你都知道,他的武功天下鲜少有人能敌,何况他还执掌着锦衣卫,真要取你父母性命,不说轻而易举,也不必花费这么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