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才有救。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平日对付她二哥的表情,天真纯美的笑容绽开在脸上,走到朱瞻壑的面前,“是壑哥哥吗?平日里常听姨母说起,有个哥哥英武非凡,俊的把朱哥哥都比下去了,今个一见,原来竟是真的。”
又上上下下看了朱瞻壑几遍,惊叹道:“壑哥哥好高啊,比朱哥哥还要高一点呢。”然后又皱着眉苦着脸说:“清扬要怎么样才能长到壑哥哥这么高呢?哥哥教教清扬好不好?”
比朱瞻基俊,比朱瞻基高,她叫朱瞻基朱哥哥,听起来像猪哥哥,真难听。叫自己壑哥哥,听着像好哥哥,真好听。
朱瞻壑已经晕了,一个举止轻柔优雅,一脸纯真无辜,声音甜糯悦耳的小人儿围着自己赞叹,她细腻如羊奶般洁白的肌肤,小小微翘的可爱下巴,一笑两个深深的酒窝......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好看。
这深宫里的女孩子,他见得多了,就没一个像她这样的活泼纯真,连她睁大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的样子都很少见,她们看自己,总是带着三分畏惧和一分厌恶。
不就因为他塞过几回虫子,扔过两次癞蛤蟆,捉弄过几个女孩子嘛。
只有她,看自己的样子,欢喜的像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