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对不住对不住,嗝嗝,夜有点黑,没看清您。”朝着一片虚空打躬作揖,酒气冲天,薰人欲吐。
“哟,这不是陈先生吗?”他撞的人从左边扶住了他,胭脂味,人欲醉。
“嗯?你是——嗝。”强忍着,陈重木把翻到喉咙的东西又咽回了肚里。
“看先生这记性,今天下午还摸了我的手呢?您走后,国公爷悔地什么似的,说万事还要倚重先生,特地让奴婢来寻您,以后奴婢就是您的人了,为奴为婢,都随先生。”
“心肝,嗝,心肝。我怎么,嗝,怎么舍得你叠被铺床,自然是共你多情同鸳帐。我娶,嗝,娶你做四姨娘。”好容易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陈重木抱着身边的人就要上下其手。
“别急嘛,这就到家了。”四姨娘娇滴滴地拉开他的手。
朦胧中,上了台阶,“嘭嘭嘭”扑打院门,发出沉闷地敲门声。
没等门开,他就卧在台阶上呼呼大睡,显然是醉死过去了。
新娶的四姨娘用尽力气拖起了烂醉的他,眉眼像白日里那么美那么俏,她的大辫子扫了脸颊,如同针扎似的疼,不过就疼了一下。
还是四姨娘好啊,新鲜、水灵,就和一根葱似地丰匀,这慑骨销魂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