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钗是一样的,想必清扬妹妹以前在永城日常也是常用常见的。”
明知道孙清扬没可能用过,还故意这样寒碜人。
孙清扬坦然自若地回答:“哪里,我怎么能用过这样名贵的宝贝,一大家子人不过靠父亲的俸禄过日子,母亲日常还要出些绣品贴补家用,就是有些余钱也要顾着买笔墨纸砚书画,免得坠了先祖名声,哪儿会在首饰上面费钱,更别说这样奢华的皇家之物,要不是今个两位郡主站在一起,我也认不出是一样的。”
一时间众人无语,孙清扬自道家中清贫,却暗指世代书香,不以奢华张狂为傲,可你说她这话是酸秀才自抬门楣吧,可她泰然自若的作派不是诗礼传家还真学不来,你说她是真的眼红吧,她这句话却怎么也听不出半分羡慕,可要说她是明捧暗讽,别有用心吧,她脸上的诚恳却真得不能再真。
走到头里,脚已经迈进西次间门槛的张婉玉突然回过头来,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你们还没说够?快进来坐下吃饭吧,一会才有力气去赏花。”
进屋,何嘉瑜就笑着扯了孙清扬坐在主位上,“你这个当主人的不坐,我们便是想坐也不敢坐。”
孙清扬不用看,都能感觉到两位郡主,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如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