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几个脱不了干系,连父兄都要受牵累。
有一个就抱怨,“不是说这院里有上好的字画让我们看吗,怎么成了女客沐浴的地方?”
还有一个扯着他们就走:“快走,快走,此处不是久留之地。”
被浇了水的还在嘟囔,“我这衣服湿了怎么办?”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衣服湿点有什么,这都正午了,天热着呢,一会就干了。”
“把那些花草沫子抖干净,别叫人看出端倪来,有人问,就说不小心落水里了。”
听见那几个人离开的声音,孙清扬手中的水瓢落在地上。
过了一会,才听见杜若喜滋滋地声音,“小姐,福枝把衣服给您拿来了......哎,这铜盆怎么在院里。”
和福枝两个进门,却看见她家小姐围着帐幔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呆。
“小姐,怎么回事?你怎么起来了,这里面服侍的丫鬟呢?”
孙清扬情知这事说不清,说出来还会吓着杜若和福枝,就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想是我睡着了,她们怕水凉,添热水去了吧。我泡着泡着,冷醒了,又找不到衣服穿,所以就扯了帐幔围在身上。”
杜若不疑,抱怨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