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并不拘着他们,所以朱瞻壑过来,丫鬟们也都见怪不怪。
杜若闪到一边,“我去叫福枝进来侍候小姐。”
她和朱瞻壑总是不对路,那位爷见她就爱横挑鼻子竖挑眼,所以杜若只要听见他来,就会躲到一边,不在他跟前出现。
还没等孙清扬点头,朱瞻壑已经掀了门帘进来。
“这正午都过了,怎么还有些冷,你这屋里倒暖和,怪不得园子里看不到你,原来是躲在房里取暖呢。”看到半躺在罗汉榻上的孙清扬,朱瞻壑就嚷嚷,又吩咐杜若,“给小爷拿条温热的毛巾来,别傻站在那里,小爷等着呢。”
杜若应了一声,出去了。
孙清扬坐起身,斜睨了他一眼,“她是我的丫鬟,可不是你的,你别回回一来就把她支使地团团转。”
朱瞻壑不以为然,“我有什么好东西没想着你?为一个丫鬟你和我说嘴。不是说好今个到园子里看山茶的嘛,怎么等你半晌都没来?”
“前个说的时候,我就没答应,根本是你自说自话。”
开什么玩笑,本来赏花是件乐事,但这位爷看花,会从发芽说到栽种,又要讲适合培育的花土,又要说文人墨客们所做的诗词,平日里听听犹可,这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