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舅舅,宁远侯何福提出要到西平侯沐英的封地进行蓄马,以求繁殖牧养,遭到了皇爷爷的驳斥,在这次出征中,他屡屡违背节度,有大臣提出非议的,他都颇多抱怨,皇爷爷不喜,带累着姨母因无子被废,等这次班师回朝,就会颁发明旨。”
孙清扬心想,这事之前就有风声,八月那会沐灵珂就说了,现在出的这档事,不过是个由头罢了,至于真正的内幕,恐怕只有皇上才清楚了。
见孙清扬沉默不语,朱瞻壑苦笑,“我当然知道这事不该说与你听,只是明惠哭的我心里难受,和清惠说这些,就算她不笑明惠,恐怕也理解不了。唯独你,我说什么都会听着,所以和你说一说,不过是为了自己心里舒服些。”
孙清扬又沉默了一会,方说:“你放心,她得意的时候,我没捧过她,她失意了,我也不会去踩她。若她与我交好,我自是会礼待于她,若还和从前一般,我也看在你的份上,怜她经此大难,不和她计较就是。说吧,她怎么给我使绊了?”
朱瞻壑尴尬地笑了笑,“妹妹,你怎么,怎么就猜到了?”
“就算你心里难受,也不会为她的事情到我跟前来哭诉,这样帮她扮可怜,定是她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地方,你想求我饶了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