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这样一说,朱瞻壑正色问道:“说到这个,我倒想起一事,虽然朝廷明令禁止,但商人们却仍然不肯收宝钞,现如今盐价疯涨,再不设法填补,只怕这以后百姓要没钱吃盐可了,这可是关系民生的大事。不知道你有何看法?”
“盐务之事朝廷上终于有几个官员上奏,皇爷爷御准了,照旧例给盐户工本米大引(400石)给1石,不再给钞,其他具体的条条框框还在商议。”
孙清扬推他们两个,“你们说这些朝廷大事到别处去说,别在我这儿讲,女子不得听政议政,你们让我听见这些,想害我还是怎的。”
朱瞻壑就说:“咱们到你的书房去说,免得带累清扬妹妹。”又朝孙清扬眨眨眼睛,“其实就是在你面前讲也不打紧,反正你也听不懂。”
气得孙清扬拿了案上的她方才写字毛笔就要往朱瞻壑脸上涂。
朱瞻壑连忙跑开,跑到门口还不忘探头进来说:“嘿嘿,没画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不逊,真是一点也不假,朱瞻基,你还不走啊?”
朱瞻基只得朝孙清扬点了点头,“等我和他说完,再来找妹妹。”
等孙清扬从文澜阁看书回来,听见小丫鬟福豆说长孙殿下找她几回时,已经